“小蓝，这是什么？”贾子方手中摸着穴口那两片花唇，入手柔腻滑软，明明知道单纯的人鱼什么都不知道，却还是要故意问他。
人鱼被摸得又嗯了一声，还是露出茫然的表情，脸上泛起一些情慾的粉色。就算鱼尾变成双腿了，贾子方触摸的地方仍是他敏感的生殖器官。但他也同样看见自己的双腿了，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，好像他早就知道自己离水太久，鱼尾会退化变成双腿一样。
“你知道？”贾子方从小蓝的表情中看出来了，“你离开水面也能存活？”
贾子方的语气有些激动，小蓝的鱼尾能够变成双腿，对他来说，做很多事都能非常方便。
但人鱼还是茫然地看着他，好像不太懂贾子方话中的意思，还是重复着他的名字：“子方……”
这是近日来小蓝说最多次的一句话，好像只要喊了，贾子方就会高兴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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